梵高的画作去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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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终止于那个枪声响起、黑鸦群飞的清晨,
一切又似乎从那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125 年后,我们在旅途中向他致敬。亲爱的梵高,你好。
【宗德尔特】
在故乡致敬在梵高出生的地方——荷兰北布拉班特省的小镇宗德尔特,推开车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故居、他的雕塑或者他的画,而是,整条街道的草莓!
6 月的荷兰南部,吸引眼球和味蕾的除了绝对应季的蔬菜白芦笋(荷兰北方人都跑到南方来尝鲜),就是眼前的各种草——我们赶上了宗德尔特的草莓节,可算是撞见了小镇最热闹的样子。小镇主街上的行为艺术表演独具新意也充满幽默感,他们扮成梵高名作《吃土豆的人》里的样子,做出相同的神态和表情。却将盘子里的土豆换成了草莓。一个五六岁的金发男孩把一枚硬币放在小舞台前的盘子,最左边的演员缓慢地用叉子叉出一个草莓,送给他。
除了作为梵高的故乡,宗德尔特最出名的要数每年的花车游行,是“世界之最”的水准。因为当地盛产大丽花,所有花车都用大丽花装饰。今年是“梵高”主题,花车游行安排在了9 月,展示大厅里已经可以看到19 辆花车的设计模型。花车的设计灵感取自梵高的生活、思想和画作,花堆表现出梵高内心的嘶吼,或者梵高典型色彩的韵味。花车的构造颇为繁杂,据说需要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制作完成,最后再加上五彩缤纷的大丽花做终极渲染。单看这模型,已经被奇思妙想和精细程度震撼到了。要是游行当天坐在看台上看真实的花车,一定会被美到目瞪口呆。
梵高馆就在老市政厅的对面,进入院落,集市上的喧嚣瞬间归于宁静。虽然这栋建筑经过翻修,但花园保留了原来的规模。展厅内部也通过音、视频手段,重现了梵高的生活和他的艺术历程。“大师的故乡”是这里的常设展,房间的桌面和墙面上不断切换影像,我就像被带到了当年梵高的起居室,从他的青少年时期一直陪伴着他进行探索,陆续认识了他的弟弟提奥、他的父母以及叔叔们。“未来艺术”展厅有梵高的复制画作展示,同时也有其他的艺术家讲述自己如何获得梵高的灵感启迪。一层设置了一个别致的二手市场,出售部分当地绘画爱好者受梵高启发而创作的作品及一些其他杂物,收入将作为梵高馆的运营资金。
梵高馆里的临时展厅值得一提,这是个当代艺术家作品的展览空间。梵高馆的负责人罗恩(Ron Dirven)告诉们:“梵高是全世界的梵高,我们设置了艺术家支持项目,接受艺术家受梵高启发提出的创作方案,然后筛选出最适合的,邀请他们来纽南生活和创作,时间是一个月,我们提供住处和画室,不需要支付费用,只要把这期间创作的作品,选出两幅在这间展厅中展示和售卖。”我很感兴趣什么样的艺术家可以入选,“欢迎各国的艺术家,无论什么样的请等待名单。”我们的导游克勒克先生(Ad de Klerk) 看出了我们的好奇,要立刻带我们去看看艺术家的地盘,“现在有一位艺术家正住在小教堂旁边的房子
里,画室就在隔壁,他画了很多幅梵高的画像。”
小教堂离梵高馆很近,是曾经身为牧师的梵高的父亲工作的地方,梵高和弟弟妹妹们应该有很多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周末,这里也有梵高哥哥的墓。梵高是在哥哥出生一年后的同一天出生的,因为哥哥很早夭折,母亲就给他沿用了兄长的名字——文森特·梵高,所以墓地的石碑上也是梵高的名字,似乎预示了他悲伤的命运。
教堂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蔬菜园里种的蔬菜种类都跟当年一模一样,当地学校的学生每周会定期来教堂照顾花园。“左手边的二层白色小楼就是提供给艺术家的住处,右手边是画室。来过的艺术家都带着对梵高的热爱和敬意,今年是梵高逝世125 周年,有艺术家计划在一个月内画完125 幅梵高像;还有的摄影师会不断敲开陌生人家的门,说服他们拍摄吃饭的肖像,向《吃土豆的人》致敬;有一位艺术家拿着一本关于梵高的书,邀请不同的人念出一个部分,然后剪辑成纪录片;梵高和亲人朋友之间保留下来的信件有952 封信,就有作家在一个月内给梵高馆的负责人写了952 封书信。”克勒克熟悉这里的一切,关于梵高和宗德尔特,令人没想到的是,他还是个诗人。在宗德尔特近郊的森林里,我们听到了他念一首关于鸟和森林的诗歌,这首荷兰语诗歌与此刻的情境颇为符合——在像泼了油画颜料一样、绿得不真实的森林里。
在宗德尔特,还有一个人不能忽略——提奥。梵高的自传《亲爱的提奥》就是通过整理梵高写给提奥的信件内容完成的。在教堂和梵高馆之间的梵高广场上,能看到前苏联雕刻家创作的梵高和提奥两兄弟的雕塑,瘦高、并肩静立,不太分得清哪个是梵高,哪个是提奥。两人的双手缠握在胸前,交握围成心形。当所有人感叹梵高的不幸时,可千万别忘了他还有提奥,唯有梵高与提奥之间的情谊,才成就了我们认识的梵高,二人缺一不可。在他们的家乡,人们不断地感谢提奥。
【纽南】
“此地的人天生就穿着我见过的最美的蓝色。那是他们自己编织的粗亚麻布,有着经黑纬蓝的条纹图案。风吹雨打,褪色之后,呈现出无比宁静、柔美的色调。”纽南的生活给了梵高无限的灵感。
梵高搬来纽南和父母同住这一年,30 岁,在纽南生活了两年,完成了他所有作品中的四分之一,包括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幅杰作《吃土豆的人》。他几乎花了一整个冬天来画习作以做准备,头部和手部的各种细节,甚至每一个人物都要分别描绘好多遍。他试图表现的是那些正在吃土豆的人如何用掘地劳作的双手伸入盘中,他试图让画面来诉说劳动者如何诚实地赚取他们的食物。他做到了,他让每个看画的人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真正的艺术家就是如此,直到生命的尽头也没有放弃过努力,“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次艰难的航行,但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淹没嘴唇,甚至会涨得更高呢?但我将奋斗,我将生活得有价值,我将努力战胜并赢得生活。”
“这是1883 年12 月他在纽南父母家居住的房子,他在这里终于拥有了一间画室,其实对于画室而言,几近简陋,就是院
子里的一个洗衣间改造的小房间。后来他的画室又搬到了教堂边的房子里。”纽南梵高中心所有的导游都是志愿者,带我们参观的弗朗斯已经76 岁了,从荷兰北部搬到纽南生活。“梵高是个孤独的人,渴望但是不善于交流,简单又自我,我也是这样的人,纽南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可以给这类人想要的、特别淳朴、安静的生活。”
墙外有一条布满爬墙虎的狭窄的细长的小路,沿路跟弗朗斯往后院走。当年,他就是每天背着画架,从这里匆匆经过,
不跟任何人说话,然后,他在我们身处的同样的位置画下了自己家的院子,以及从院子看出去的教堂和池塘。纽南的文森特中心有一段我很喜欢的微型电影,还原了梵高在纽南的思考和探索。整个纽南还有14 处视听展示的画作原景地,循着艺术家的足迹可以走遍这些地方。所以骑自行车是最佳选择。其实,来布拉班特不骑自行车会感到遗憾的。在整个布拉班特省,设置了5 段全长335 公里的自行车骑行路线,可以沿着梵高的足迹一路探寻。这条线路经过梵高的出生地——宗德尔特;第一堂真正意义上的绘画课的所在地——堤尔堡;为他第一位模特画像的地点——埃顿,以及收藏了梵高原作的斯海尔托亨博斯北布拉班特博物馆。当然不会少了纽南。我们用了3 个半小时的时间,去看梵高画过的教堂、茅草屋、水车、池塘、麦田,觉得自己也该背着画夹子涂抹几笔才算不枉此行。这就是梵高眼中适合画家生活的地方,“居住在自己所画的事物
之中,在乡村的自然中,每天都有不同的景色。可以画出更多的画,生活花费要低很多。”
11 点多,我们站在位于纽南和埃因霍温之间的星光小路上期盼天黑,这一段路线据说是世界上第一条夜光自行车道,是灯光艺术家Daan Roosegaarde 根据梵高名作《星月夜》的灵感设计的,小路使用的发光材料白天吸收太阳光,夜晚发亮。我们跟一些从南美来的年轻人一起,直到头顶的星夜和脚下的星夜呼应在一起,布拉班特也成了我爱的布拉班特。
【阿尔勒游客中心】
“旋转着柠檬黄的液态火球正从蓝得耀眼的天空中掠过,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目眩的光,酷热和极其纯净透明的空气”,这是阿尔勒,为梵高创造了一个未曾见过的新世界,让他从厌倦了的巴黎城市生活中挣脱出来,但似乎又进入了另外一个,充满热浪般的高温和强烈的光照。
当时的欧洲绘画不常用明艳的烙黄色,可这种颜色就是在阿尔勒真实存在着的,随处可见的,还有梵高常用的黄铜色、橄榄棕色,诸如此类。不难想象这里为什么让梵高痴迷,这座城是被火辣辣的阳光浸透过的,所以阳光的颜色已经停留在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上了。梵高内心对热烈和自由的追求由此绽放,他在阿尔勒写信给提奥,告诉他“开始越来越喜欢南方”。
我住在一家叫Hotel Le Calendal 的小酒店,出门左手边是罗马古剧院,右手边是圆形竞技场。这座小城曾经被称作“高卢人的小罗马”,步行可以到达你想去的任何一个角落,古罗马建筑和罗马式建筑都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因为梵高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所以阿尔勒就有了一条叫作“梵高小路”的探访线路,路线上有指示标识,上面有梵高背着画板的图案,极易辨认。竞技场已经贴出斗牛比赛的海报了,马上到来的七八月,这里每周三和周五的5 点半之后会跟梵高画里画得一样热闹。竞技场外,一群游学的孩子围着西班牙街头艺人唱着老歌,不知是什么名字,但听得出属于过去的年代。歌声
逐渐远了,我们已然走出老城。拉马丁广场就在刚刚走出老城墙外的地方,路口房子的前面就是梵高在阿尔勒居住的地方——著名的黄房子,他用向日葵的画作装饰、跟高更一起创作,梦想着要建立“画家之家”,可惜房子毁于“二战”,只剩下照片和几行文字还记录着这里曾经孕育过的辉煌理想。
从黄房子沿着罗纳河再转回老城,风真大,河边更是,再不离开河堤,我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沿着河堤吹到瑞士去了。河上停靠着越来越多的游船,尤其是白天,已经不太能感受得到梵高年代曾有过的意境。每天都有无数的短期游船来来往往,游客们尤其喜欢地道的普罗旺斯夏天。
还是老城舒服些,小巷子里哪怕偶尔有汽车或者自行车穿过,市井的味道也是撩人的。市政厅和市政厅广场上正举办婚礼,那房子下面就是2000 多年前的古罗马市场地下走廊遗迹,几十个台阶的路途,就是过去和现在之间的跨度。路过广场上不同年龄的各色建筑,在弗洛姆广场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梵高咖啡馆,同样毁于战争又再次被重建。即使是在白天,也因为外墙涂抹了黄色而觉得跟画作里面如出一辙,只是没有夜空和星光。据说梵高因为贫困并没有在咖啡馆喝过咖啡,这种已经成为“景点”的原作再现,于我没有太大吸引力,干脆学了画家,只在外面停留片刻,随即离开。阿尔勒医院也是如此,完全按照梵高的画作修整了园林,充斥着导游、游客和众多明信片摊位,也难怪原来的医院早早搬离了。庆幸的是,建筑保留了图书馆的功能,隔着玻璃还能见到井然有序安心借书和读书的人,心里些许安慰,真心不忍看到这些本该有记忆的地方,瞬间被游客淹没、吞噬。
如果你也希望远离喧嚣的人群,不妨在美术馆里多泡上些时间,安静地、虔诚地看画家的笔触。去梵高基金会之前,先到Reattu Museum 看看阿尔勒拥有的唯一一封梵高的书信,顺便了解了Jacques Réattu 的作品, 有惊喜,一个当地画家竟然有这么大量的作品集中收藏在这里,毕加索的一部分作品也收录其中,包括毕加索给梵高画的画像。梵高基金会就是阿尔勒的美术馆,在我们到达的时候刚满1 岁,尤其是扩建出来的部分在阿尔勒老城中出落得很显眼。除了简洁的白色大门,我还喜欢新建筑部分的彩色屋顶,“这是我们邀请瑞士艺术家为新建筑的屋顶设计的雕塑作品,换句话说,这算是在建筑和
新技术之间尝试进行了一次亲密对话。”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安娜·苏菲(AnneSophie)带我走到天台上,“这里才可以看到那些玻璃的全貌,一共是78 块不同透明度的分色玻璃,按照不同的角度排列安装在大堂和礼品店的玻璃屋顶上。但呈现的效果还要到室内去看。”果然,这些形状和颜色各不相同的玻璃很神奇,反射太阳光后彩色的影子就散落在墙壁上、地面上,甚至庭院里,光线变了,彩色影子也在变,有点儿像光线在跳舞。
跳舞的不只是玻璃,还有芦苇。正在进行的“梵高手稿:影响与创新”展览包含梵高芦苇笔画的素描。芦苇是阿尔勒极为常见的一种植物,梵高在这里发现了用芦苇作画笔的画法,所以展出的40 多幅素描全部都是用这种叫作Reed Pen 的笔画的手稿。看得出来,阿尔勒时期以后的作品,无论心境和画风上,梵高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真希望阿尔勒时期再长一些。
【克勒勒·米勒博物馆】
天越来越阴,云已经低到几乎要挨着头顶的时候,我们见到了开着墨绿色吉普车来接我们的亨克·如斯勒(Henk Ruseler),这是此行遇到的第二位亨克了。大家叫他Forester,年轻的时候曾经是皇家猎场的专业猎手,现在他是梵高森林的看护者。他住在霍格·凡律沃国家公园(Hoge Veluwe)里,照顾这片自然几十年了。霍格·凡律沃就是库勒慕勒美术馆的所在地。
云终于扛不住负重,还是下雨了,越野车带着我们一路颠簸着从森林到草原,从沼泽到沙地,没想到这么短时间里能看到截然不同的地貌,有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是回到肯尼亚的马塞马拉了。“这里最大的魅力就是你不需要长途奔波,就在不太大的区域里有丰富的地貌和野生动物种类。动物们有自己的区域活动,你能看到专门的指示标志,游客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它们,但别去打扰就好。” 即使是雨天,也能间歇看到赤鹿,穿过草原的时候,我们甚至停下车来等着大鸟照顾小鸟穿过小路。
国家公园里有近2000 辆自行车,可以免费租用。骑行国家公园,看自然中的美术馆,还能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亨克也这么觉得,“库勒慕勒夫人的梦想就是在自然公园里建立一座美术馆,让自然、艺术跟建筑结合在一起。来这里的人,就可以像画家一样,先体会自然的,再感受作品的美好。公园里还专门选择了一些地方设置了木相框,透过相框,你能看到类似画家们的作品般的风景。”说这话的时候,雨停了,太阳拨开云层露出了个小脸。周遭的绿色开始因为有了光线而变得鲜嫩、更有层次。我们面前相框里是池塘里的睡莲和库勒慕勒家族曾经的狩猎住宅屋(Sint Hubertus)。
国家公园里的游客中心就是个小博物馆,各种互动设施介绍公园里的地貌和动植物。不得不提一句这里的扶梯,这是一件大型艺术品,由很多小号组成的雕塑缠绕在扶梯周遭,从室内一直延伸到室外,户外庭院里也有雕塑跟它呼应。游客中心出来右转没几步就到了雕塑花园的后门入口,这时候天已经完全放晴,刷卡进入,似晕染过的绿色当中,罗丹、摩尔这样的大师的雕塑作品点缀其中,美术馆的建筑就在公园的尽头。这里是欧洲最大的雕塑公园,25 公顷不算太大,竟然也是不同地貌的组合,每一件作品都有属于自己理想的小环境。忽然觉得这里跟日本箱根的雕刻之森美术馆有些类似,这里有库勒慕勒美术馆,收藏诸多梵高的作品,那里有毕加索的作品馆,同样是绘画作品与雕塑、自然环境、建筑作品相得益彰。正在展出的是“梵高与同时代的艺术家”(Van Gogh & CO)主题展,50 多件梵高的作品,从荷兰时期到经过巴黎的蜕变,再到法南的创作高峰期。梵高的蜕变在同一间展厅里展现,这样的展览除了梵高美术馆,也就只有这里能实现了。还有与他同时代的艺术家,比如塞尚、劳特雷克、马奈等,一些是受他启发的作品,一些是跟他取景构图类似的作品,还有一些是影响了他的绘画风格的作品。总之,纵向和横向的线索一下子都齐备了。
站在《阿尔的吊桥》前,我大致还能想起他在1888 年3 月写给提奥的信里用过的句子,“蓝天烘托霞,一辆小马车经过,喝水也是蓝的,橙色的河岸上长满绿草,还有一群穿着亚麻衣服布罩衫、戴彩色帽的洗衣妇”。
出门忍不住又绕回雕塑公园,远远看到让·杜布菲(Jean Dubuffet)的《艾米儿花园》,巴黎蓬皮杜中心的那件作品太熟悉不过,这个可谓巨型,因为是置于室外空间的,所以还包括了周遭的树木、灌木。高高的墙体只有一个很小的开口,通过狭窄的楼梯通道,走出去眼前一亮:白色的高低起伏的表面,被黑色线条切割成不同形状。自然和非自然的艺术作品也可以如此巧妙融合。
回到奥特洛小镇,清早细雨的阴郁早就被冲破云层的阳光打散了,跟司机商量提前下了车,晒着太阳溜达回库勒酒店(HotelKruller),酒店就在Dorpsstraat 街上,两栋独立的别墅建筑,原汁原味,就像住在当地人家里。如果不是走回来,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因为梵高而“种”满了向日葵,而且所有临街院子里都是,是那种向日葵形状的金属装饰。突然觉得欣慰,原来一个人竟然可以改变那么多人的生活。感谢这位拥有发光灵魂的坚强而真诚的艺术家。
以上内容来自旅先森的微锦囊《亲爱的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