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进关,排了好久的队。一位大肚子移民官带个小狗狗嗅旅客的随身行李。要是身上有不许带入境的东西就会被没收,但还是会让入境,我看到移民官没收东西后会在入境的卡上写东西。这原本没什么,不过小狗狗很淘气,有时候闻完了还往别的地方跑。移民官像哄小孩子,可狗狗就是不听话。闻着闻着就串行,要不就瞎跑。 大家原本忌惮
美国的移民官,静悄悄地排队,一改国内的吵闹举止。可看到孕妇哄狗口气像哄小孩,替狗狗不断说sorry。瞬间放松下来,回着头开始小声谈论此时。我惊叹国人的适应能力和见缝插针,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份子。乐了一会儿后,我猛然想起包里的糖炒栗子,问先生怎么办?他眨眨眼,问我:
美国的狗见过什么是糖炒栗子么?
美国人就是想训练狗,上哪儿找这东西?后来果真没有被发现。 每当小狗狗闻出来异物就在包边上坐着。没收完了就给小狗狗一点吃的。老公还拍我肩膀,说你看,不能白使唤。我翻他白眼,被使唤的还没说什么呢! 移民官是个岁数大的白人男同志,问我们是什么关系,男朋友?我说是,他竟然叹气,然后祝我好运,我也叹气。三年未见牛粪有营养,我付出的青春,也没人理解,连
美国人都开始为我婉惜,也足以说明我的这种委屈不是文化造成的,是实打实的委屈。 最后,我和糖炒栗子顺利进关。